太久沒更Darkness系列了來簡單說明一下以免雷人
Darkness是黑暗系文,BE,全架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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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恨,太困難」
「你試過放下嗎?沒試過就沒資格說這句話。」十分強硬的口氣
「你不會懂的…」蛇足閉上眼,身體微微顫抖,手握拳
「你不說我怎麼會懂?」
「他對我…」蛇足猛地睜開眼,「你套我話。」
蓮毫不介意蛇足含有怒氣的視線,「但是沒成功」,蓮攤手表示惋惜
「嘛,不介意可以在這裡待到放學」
「誰跟你待到放學」蛇足立馬轉身離開,幸好這次沒甩門
「蛇足ちゃん!!」看到蛇足回來的Gero直接衝了上去
「?」
「你怎麼去這麼久?」
「…… 還不是喜多川害的,他在水裡放安眠藥,不然我早就回來了」講到這個蛇足就有氣
「其實這樣也好不是嗎」
「怎麼連你也這樣說」
「或許你本身沒自覺,但真的很明顯…」
「…………」自己,真的有如此憔悴嗎
「蛇足ちゃん搬出去住了對吧?」
「摁」
「可以帶我去嗎」
「你想來…?」蛇足的回答有點心虛
「就只是想知道蛇足ちゃん搬到哪,不會進去的」蛇足心裡在想什麼Gero一看就懂。已經漸漸隔離他人。逼他只會造成反效果,不如自己退一步
「好。」
「好久,沒跟蛇足ちゃん一起回家了呢!」兩人家相隔不遠,幾乎每天都會一起走回去
「是啊…」望著橘紅色的天空,蛇足也跟著感慨起來
在那件事還沒發生之前,他過的生活就是如此平靜
簡單,平凡。有青梅竹馬同班,和同學、學長姐、學弟妹關係良好,偶爾跟他人相約出遊。課業雖然稍微繁重了些不過不影響
蛇足很想念那種生活,也很喜歡
而他也決定盡快將現況變回過去那樣
只要事情解決了一次都會回到原點
「到了。這棟三樓」蛇足用手指著眾多大樓偏矮的那棟
「夠大嗎?」
「一個人來說的話已經夠了」
「那就好」Gero對蛇足笑了笑,「那我就先回去啦,蛇足ちゃん明天見!」
「明天見」等到Gero的背影離開蛇足視線範圍後,他才上樓
關上門後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。房子裡的擺設很簡單,一張床、書桌、小桌子,和房東留下來的衣櫃、內附的冷暖氣,坪數不大,但一個學生住已經綽綽有餘
蛇足伸手拉了拉被他丟在地上的書包,從鉛筆盒拿出美工刀,後來丟回去,拿出另外一隻
第二支美工刀繡得厲害,還有些顏色附著在上頭,刀片意外是鋒利的
蛇足脫下學校外套,拉高右手衣袖,直接朝手腕隔了一刀。右手全是自殘的傷痕,好的、沒好的,甚至發炎的都有,但蛇足完全不在意,一刀一刀的劃下去,看著血不斷從手腕流出,低落在地,他笑了
他恨透了自己體內有著那男人的血,恨透了自己是混血兒,恨不得把體內有著那男人的血全部流光,他跟他再也沒有關係,更能毫無忌憚的殺他,不會心軟
蛇足把美工刀丟在床上,用左手用力撐開傷口,痛楚直達腦門他低吼了聲,看見血不斷冒出,他感到十分愉悅
打從心底的開心。
比起精神上的痛,肉體的根本不算什麼
手上的傷總會有好的一天,那心裡呢?
無意的詢問,有意的諷刺,或是開玩笑,哪種行為不是在傷口上灑鹽,再次傷害正在癒合的傷口
傷只會越來越重,不會有痊癒的那天,所以蛇足不奢求
藉由打球或是跟朋友談心來紓壓,對蛇足而言完全沒用,而他本身也不會主動找人訴苦,始終扮演著垃圾桶的角色,最後他選擇自殘。一開始覺得痛,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
美工刀上的血跡有深有淺,與鐵鏽混在一起。空氣中瀰漫著血的味道,地上也有著褐紅色的血跡,衣服多少也沾染了些,蛇足看著這些笑得更燦
蛇足起身走到浴室,拿著蓮蓬頭朝傷口噴水,整個人痛到坐在地上靠著牆顫抖,他還是繼續這動作。水被血染色,導致周圍都是血水,令人看了不寒而慄
最後蛇足把蓮蓬頭掛回牆上,任由冷水在身上噴灑。初冬氣溫頗低,他覺得冷卻不願將水調熱
臉上留下的究竟是淚水還是自來水,他放棄辨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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