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き嫌い、甘い苦い

蓮輕輕的拉開棉被，剛翻身就對上應當熟睡的蛇足的雙眼。伸手將他的髮絲勾到耳後，「吵醒你了嗎？」

蛇足搖頭，主動鑽到蓮的懷中。

今天是蛇下呂巡演第一日，應該說昨天。蛇足回家吃個飯，洗完澡後便跑去睡覺，照理說不會在半夜三點清醒。

「我們好久沒有這樣了。」蛇足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可奈何，事實上也是如此。

蓮最近有企劃案在身，加班根本是家常便飯，更多的時間是回家後繼續工作直到深夜。常常出現一個正要睡，另一個已經熟睡的情況。不像以前兩人還能躺在床上，面對彼此聊聊天，或是打情罵俏。

蛇足不會在蓮工作期間吵他，多數時間都是自己看電視、滑手機、跟貓玩，和處理本職。他自己本職忙起來也跟蓮差不了多少，所以他能體會，也能體諒。更何況前陣子才解決了對自己而言算重大的項目。那陣子的對話真的少的可怕，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他們吵架了也說不定。

一時之間蓮也不知道該回什麼才好，於是保持沉默。

「我們之後一起去旅行好不好？」

「好。」

「想去哪裡？」

「都可以。」蛇足頓了頓，「只要跟你在一起，去哪裡都好。」

聽到這回答，蓮的心情不由分說地好了起來。又將蛇足摟得更緊了點。

沒人再開口，房裡只剩下他們穩定的呼吸聲。

蓮感覺到蛇足快睡著了，輕靠在他耳邊說了聲我愛你。

蛇足回了嗯，但聲音過小蓮沒聽到，不過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腰上的力量。

大概，只有這個人的告白永遠聽不膩，還想一直聽下去吧。這是蛇足睡前最後的想法。

「我也愛你…」

fin.

—

最後一句想表達的是類似呢喃的感覺。

大概就是在思緒模糊之際，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，即使音量只有自己聽得到，但極度確定對方能感受到。